第(1/3)页 姜玉珠还没找黎家的麻烦,黎公子跑她这叭叭,哪里来的勇气?看来还是不够了解她。 很快,马车外传来一阵哀嚎。 “姜玉珠,光天化日之下,你……” 黎公子还想骂,红锦可不给他机会。 先扇了黎公子几个巴掌,随后穿针引线,缝嘴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。 黎家下人见状不敢造次,挨打后一哄而散,唯独把黎公子撇下了。 “呜呜……” 嘴巴被缝上,引得一干人等围观。 百姓们路过,对黎公子指指点点。 姜玉珠拉开车窗,欣赏红锦缝合的手艺,满意地点头,又道:“黎公子,现下你名节有损,不如自宫算了,你哪还有脸面娶亲?” 用谢昭的名声来压制她,姜玉珠会在乎? 几乎与此同时,京城外三十里地营地,谢昭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。 良安拎着酒菜小跑而来,忙道:“老爷,这是夫人想您呢。” 谢昭面上不显,扫了良安一眼,淡淡地道:“良安倒是长进了不少。” “老爷,小的只说实话。” 跟了老爷多年,良安都没有摸清楚他家老爷的套路,想不到被红锦点拨过,良安茅塞顿开。 吹捧老爷不如吹捧夫人,尤其说一些夫人在意老爷的话,老爷表面不在意,云淡风轻的模样,实则心底早已笑开花。 闷骚,就是这样的! 谢昭从袖兜里掏出姜玉珠送的绣帕轻轻地摩挲,转身对良安道:“备马。” 见不到姜玉珠,谢昭夜夜睡不安稳,相思成疾,只好去找岳父喝酒。 在姜福禄脸上,能找到一丁点姜玉珠的影子,谢昭看着顺眼,爱屋及乌。 “现下已经农历五月,最迟七月底,我便要启程前往江南。” 谢昭算计日子,姜玉珠生产,他必须在场。 十月怀胎,不能为自家夫人分担半点,生产之时若他还不在,更不能原谅自己。 “老爷……” 良安欲言又止,有心说实话,最后还是没有勇气。 其实姜福禄已经表达多次,不用谢昭去探望了。 “玉珠不在,理应由我这个做夫君的去尽孝。” 谢昭带上酒菜,又准备几样吃食,带着良安骑马前往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