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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烟和沈宿大跌眼镜，沈宿左右望了眼，又转过来盯着她：“你认真的？”

    “嗯哼……”

    许织夕对着他们莞尔一笑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血色的雾气蒸腾弥漫，黑色岩石裂隙透露出赤红色的光，暗光打在神祇清冷俊美的脸上，银色的长发如月光流泻。

    许织夕凝视着那双流动着诡谲的金波的眼眸，身体贴着他，弯唇娇笑着道：“大人，你能仔细和我说说那个笔记本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吗？”

    少女柔亮的双眸如两汪清泉，红唇沾着水光。

    神明的大掌抚摸着她柔软乌黑的青丝，顺着后颈微微凸起的骨头，脊背，再滑到腰窝之上。

    少女身子微微颤栗。

    “大人，你摸我，也不回答我的问题！”

    许织夕羞恼，嗔了他一眼。白嫩的耳根染上绯色，就像白玉中浸润的绯色纹路，艳丽又可爱。

    神明唇边的笑意更深，他不介意多回答几个这个贪心的小东西的问题，“那东西啊……吸取了我的神力苟活而已，又吸收了了太多的污秽，壮大了不少实力。”

    “污秽？”许织夕沉思片刻，狐疑道：“是指那些互相残杀之人的灵魂吗？”

    “倒是挺聪颖。”

    神明的手指在她腰间的软肉处捏了捏，似乎找到了什么乐趣，又捏了捏。

    许织夕无奈，但她还有问题要问，懒得阻止神明无聊的趣味，“那些污秽的灵魂会对大人有影响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影响……蚍蜉撼树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死神轻笑一声，“区区蝼蚁之物而已，若不是它身上有吾无法收回法则的力量，也无法偶尔惹动吾的心神。”

    “那大人之前还阻止我破坏它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知，那毁坏的是实体，就是吾的力量凝聚的？你那般根本毁坏不到污秽之力，只会毁坏吾的法则之力。”

    许织夕怔然，眨了眨眼，“啊？”

    这不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，自家人打自家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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