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也正是这磕磕绊绊的语气,反倒让夏雀接下来的话,又多了一分可信度。 “是、是来过。” “陛下,也确实托宦者令带了话。” “只是······” “只是·········” 欲言又止的连道几声‘只是’,夏雀只不住的朝刘胜使眼色,同时又时不时朝殿侧的窦婴、袁盎二人瞥上一眼。 被夏雀这么一搞,窦婴、袁盎二人也有些尴尬了起来,只神情僵硬的别过身去,摆出一副‘我已经避嫌了’的架势; 直到这时,刘胜才若有所思的点下头,又有些尴尬的看了看窦婴、袁盎二人; 就这么看了好一会儿,才面色‘僵硬’的对夏雀一招手。 “喏······” 见刘胜对自己招手,夏雀自是如蒙大赦般小跑上前,对刘胜一阵附耳低语。 只片刻之后,刘胜方才还挂着澹笑的面容,便迅速沉了下去······ “什么北营?” “我什么时候去过北营了?” “——去,让宦者令再好好查查!” “查查这大逆不道的话,是谁用来污蔑我的!” ··· “哼!” “我才做太子几天呐?” “——连太子宫的属官,少府都还没给我配齐!” “出行的车驾、洗马,随行的护卫武士,更是影子都还没见到!” “居然说我去北营?” “真真是其心可诛! !” ‘怒不可遏’的几声怒吼道出口,刘胜已是面色涨红了起来,胸膛也随着粗重的鼻息,而剧烈起伏。 见刘胜如此反应,又稍一回味刘胜方才的话语,窦婴、袁盎二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; “殿下这是······” 窦婴下意识一声轻喃,便惹得袁盎微微一点头,同时也示意窦婴别再说下去。 而在上首主位,刘胜却仍未作罢; 绷着脸,握紧拳,面呈怒色的喘了好一会儿粗气,便愤然从榻上起身! “肯定是周亚夫那厮!” “——不想让父皇立我做太子,又无法阻止皇祖母颁诏册立,才想出了这样的办法来污蔑我!” ··· “去,告诉门房!” “从今往后,凡是相府送来的,无论是书信、拜帖还是礼物,一概不收!” “凡是相府来的人,无论是公务还是私事,一概不见!” “——有什么话,都让周亚夫和父皇、和皇祖母说去!” “如果有谁手脚不干净,收了相府来人的东西······” “哼!” 极尽‘愤怒’的几声咆孝,自是让夏雀诚惶诚恐的躬下身,连道‘不敢’; 又‘愤愤不平’了好一会儿,刘胜才终于再次坐下身,只面色仍难掩怒火的侧过头,望向不远处,正面色变幻不止的窦婴、袁盎二人。 “唉!” “表叔、袁大夫,实在是有所不知啊~” “——过去这段时间,那周亚夫,可是愈发嚣张跋扈了!” “仗着自己有功于社稷,如今又官拜丞相,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!” ··· “早就想把这些事说给二位听,又实在是没能抽出空。” “唔···” “——算下来,已经有一个多月,没和表叔、袁盎见到面了吧?” “倒是忘记问了;” “这段时间,表叔、袁大夫,都还安好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