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娇死你了”-《作里作气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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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岁铭的动作顿了下,最后还是把他抱起来,让他把腿盘在他的腰上,往卧室里走。

    卧室的床比沙发要大许多,也要方便许多,秦岁铭拽着他的脚踝把他脱下来,往他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。

    他的手指抓着纪乐瑾的脚链,上下滚动着,很快脚踝那片都被磨红,纪乐瑾的脚趾先是绷紧,然后难耐地蜷缩了起来。

    纪乐瑾觉得有点难受,秦岁铭把他放在床上之后就什么也不动,只是这样看着他。

    他现在身上一丝不挂,秦岁铭身上的衣服却整整齐齐,纪乐瑾抿着唇,他有点生气了,准备起身下床穿衣服。

    秦岁铭却死死地扣住了他的腰,他终于有了动作,边不急不缓地问道:“桌子下怎么敢勾我的脚?”

    纪乐瑾刚开始不想回答他,可要是不说话,秦岁铭就更加不让他好受。他感觉到自己的眼角又湿了,抬手捂住之后,磕磕巴巴地道:“我……我就……玩玩!”

    “谁教你的?”

    纪乐瑾终于绷不住了,偏偏他的手脚都被秦岁铭按着,根本就无处可躲。

    他受不了这种刺激,眼泪终于流了下来:“你这个时候能不能不要说教我?”

    纪乐瑾的胸前一片水光,以前秦岁铭都会碰,现在却不动,他难受得扭了扭腰,最后没忍住自己想要拿手去碰。

    还没碰到,手被人在半空中站住。

    “不许碰。”不可以碰,纪乐瑾自己碰也不行。

    秦岁铭知道他想要什么,他代替纪乐瑾的手,用力地揉搓着,细腻的皮肤很快就红了起来。

    纪乐瑾也哭得越厉害,他的抽泣声一声一声,像是猫叫一样。秦岁铭床上和床下根本就是两个人,他明明知道,但又被骗上了床。

    秦岁铭次次都喂不饱,像是要让他死。纪乐瑾已经完全提不上劲,秦岁铭一直说“最后一次”,但一次比一次过分,最后还让他跪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他没有力气的腿打着哆嗦,纪乐瑾看不到秦岁铭的脸,更加没有安全感。他呜咽着质问道:“你为什么每次都那么凶啊?你明明说你不凶我的!”

    他胡乱地给自己擦眼泪,声音断断续续,偶尔还要被自己的其他声音打断:“我每次让你停下来……你都不停下来,你每次还咬我胸……我穿衣服的时候都难受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是女生吗?”秦岁铭笑了下,“还有胸。”

    纪乐瑾连他说什么都听不清,只知道控诉:“你现在还让我跪着。”

    因为想要表达不满,他还往前爬了几步,屁股却被人用力地拍了一巴掌。

    纪乐瑾不可置信地回头,这次他愣得眼泪都挂在了睫毛上,然后在一瞬间一起砸在枕头上:“你现在还打我?!”

    他本来以为秦岁铭会哄他,没想到的是秦岁铭一把扣着他的腰把他拽回来,问他:“这样的打也算打吗?”

    纪乐瑾连句完整的反驳都说不出,他彻底跪不住了,整个人都想要往前扑,偏偏秦岁铭死死地勒住他的腰。他没有办法,本能地把手往后伸,像是求饶一样地去碰秦岁铭的手。

    他好像真的太累了,结束的时候被抱去洗澡的时候连手指都无法动弹一下。秦岁铭抱着他睡到另一间客房,他喜欢看纪乐瑾的睡颜。

    伸手轻轻刮他的鼻子,睡梦中的纪乐瑾脾气也不小,他不满意地皱眉,想要转身睡又被秦岁铭抱了回来。

    秦岁铭知道自己过分,他想了想,又下床拿了根热毛巾过来,给他敷眼睛。

    没有办法控制,那个时候的纪乐瑾真的很容易想让人欺负他。有那么一点单纯的笨,让人随意摆弄,意识到不对的时候生气又已经来不及了。

    只知道哭着骂人,这种骂还有什么用,一点威慑力也没有,反而害了自己。

    秦岁铭抱着他睡,第二天是被旁边的手机铃声吵醒的,他睡得晚,又因为宿醉,今天也没有睡饱。

    他先是习惯性地去用一只手臂去揽纪乐瑾,确认他还在怀里的时候才安心。秦岁铭怕电话吵到纪乐瑾,摸索着先开了静音。

    秦岁铭还不太清醒,他踩着拖鞋往外面走,到了安静的地方时他才接通电话:“喂?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静了几秒,下一刻纪咏泽的声音像是炸开的炮弹一样:“我给纪乐瑾打电话,为什么是你在接?”

    秦岁铭这才注意到他拿的是纪乐瑾的手机,他每天早上都要玩手机,所以昨晚他把手机也拿过来了。

    他找了个借口:“瑾宝没拿手机,你别过来接他,他就跟我住了,他住家里每天都起不来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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