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种-《捧她在掌心纵情撒野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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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傅臣眼底都是对时静的厌恶,像是看到了多不堪入目的垃圾一般,他就想不明白,明明和时欢有着相似的脸,时静怎么会这么让人不舒服?

    他不过是睡了个觉,时静就逮着机会欺负时欢,他看到时欢的眼眶都红了,实在是生气。

    时静在前排哭,时欢也没管她,时静总算是看清时欢的为人了,什么姐姐,都是放屁,什么都不是。

    她没有这样的姐姐,她什么好东西都给她,她还这样对自己,时静越想越委屈。

    傅臣伸了个懒腰,回头看时欢,时欢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,傅臣语气慵懒:“谁欺负你就告诉哥哥,看哥哥不给她腿打断。”

    时欢点头,再没说话。

    她只是觉得时静真的太侮辱她了,上辈子的她真的是单纯到没有心机,根本不知道时静对她好是另有所图。

    她想着,即使从小没在一起,那也是亲姐妹啊,她怎么忍心那样对她?

    怎么忍心把她扔给单危那个变态让他那样侮辱她?

    时欢是真的被时静伤透了心,所以她不愿意管任何关于时静的事情。

    看着她被傅臣欺负地掉眼泪,时欢也只是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并没有多少同情她。

    傅臣见她不理他,就又趴在那里开始睡觉,也不知道他多久没睡觉了,一个晚自习他根本就没醒来,直到下晚自习他才起身伸了伸懒腰,准备离开。

    时欢看着他,少年的神色慵懒不屑,只是唇角微挑道:“欢宝,回家了。”

    时欢正在收拾习题,点点头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单危是被吓醒的,下自习的铃声响起之后,他被吓醒,醒来后他出了一身冷汗,他在高三一班,高三二班就在他隔壁,他做梦梦到时欢了。

    梦里的时欢被他捅了十几刀,像是风雨飘摇中的鲜花,摇摇欲坠,一身纯白的衣裙被她的鲜血染透,成了开在黑夜中的彼岸花,刺眼异常。

    她垂死挣扎的样子像是对他的一种无声的控诉,无边的黑暗里,他看着时欢在他面前死去,惊地他哭湿了桌上的月考卷子,卷子上有很清晰的泪痕。

    他同桌周岩还问他:“危哥,怎么了?”

    单危抹了抹眼角,指尖被眼泪浸湿,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会做这样的梦,他梦见时欢是他老婆,他对她又打又骂,对她不好。

    梦境真实地让他恐惧如斯,冷寂白的皮肤上都开始冒了冷汗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但是当他知道时欢以后是他老婆的时候,他的心情真的无比复杂,他明明那么喜欢时欢,为什么婚后会对她不好呢?

    肯定是哪里出错了吧?他为什么会对时欢下那样的狠手?是因为什么他不知道?

    单危坐在那里,直到教室都没人了他还没出教室,教室内突然死寂地可怕,单危突然觉得冷汗涔涔,连书都懒得拿就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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