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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被你猜中了。”沈云钰微微一笑，声音淡淡道。

    “不行，我不能出卖早早，有些事情我是不能说的。”苏晚晚嘟了嘟嘴巴，默默地拿起手中的酒杯，凑到鼻子跟前闻了一下，酒香扑鼻，一看就是佳酿。

    “有些事情是不能说的，也就意味着有些事情是能说的，对不对？”然而沈云钰却十分敏锐地察觉到了苏晚晚话里的漏洞，他往前凑了凑，然后压低了声音朝着苏晚晚道：“这样吧，我答应你，如果过一会儿我问你的问题，你不想回答的话，我可以不勉强你。也就是说，你有拒绝我回答的权利，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苏晚晚眨巴眨巴眼睛，有些疑惑地看着沈云钰。

    “你看，我告诉你前几年我都送了璟儿什么东西，作为回报，我问你几个和早早有关的问题，你如果想回答就回答，你如果不想回答就直接拒绝我。”

    沈云钰微微一笑，声音不慌不忙道：“这样对你来说，是不是百利而无一害？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苏晚晚迟疑着思考了一下，觉得似乎确实如他所说，于是便点了点头道：“那行吧，你先说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沈云钰应了一声，然后仔细回忆了一下，朝着苏晚晚不慌不忙道：“他十四岁生辰的时候，我送了他一些闺房之乐的古书，那些书都是我让人仔细搜集来的，很多都是孤本。”

    苏晚晚：？？？

    “可惜，被他一生气，给烧了。”沈云钰叹了一口气道。

    “他十五岁生辰的时候，我送了他一张乌木雕刻的床榻，上面用描金画着凤鸾国的十大美人出浴图。”沈云钰有些痛心地朝着苏晚晚道：“可惜后来也被他扔到了库房里。”

    苏晚晚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十六岁生辰的时候，说实话，夜国的男子在这个年龄是可以成亲了，于是我便送了他一些可以在闺房之乐时点燃助兴的香料，这些香料可是我画大价钱从北辰国收购来的。”沈云钰说着说着，竟然有些气愤起来道：“结果被他扔在耳房的角落里，时间长了，都发霉了。”

    苏晚晚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种时候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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