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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安小射，你的绳子还有带吗？”我开口询问安小射。

    “绳子我一直都有准备在身上。”安小射立即回答我。

    “你将绳子分为三截，分别绑在我们三人的身上，你保持在原地不要动，我们三人朝三个不同的方向前行探路，如果失去了联系，就拉动绳子为讯号。”我对安小射下了新的命令。

    根据我的命令，安小射分好了三段绳子，并将绳头分别丢给了我们三人。

    我接过绳子后，立即将其绑在了自己身上，在看到张保尔与老杜也准备好以后，三人开始分别前往不同方向寻找线索。

    踩着柔软的棉花感觉，我在一片白色的空间内前行。

    让我感到很奇怪的是，系统显示粒子空间中的空气成分适合呼吸，但是理论上这个空间里不应该错在氧分子才对。

    可是系统的提示理论上不会有错，难道是小林阅读的书籍错了，我在心中很是怀疑，但是即便如此，我依然不敢关闭变形防护程序，让自己完全暴露在粒子空气之中。

    眼前依然是白茫茫的一片，毫无目标。

    “残月，老杜，保尔，我看不见你们三人的背影了。”系统中安小射紧张的呼叫声传来。

    听到叫唤，我立即回头看去，果然一片白色之中，安小射的身影消失了，但是绳索依然还在连着我们的身体直接。

    “看来这里的可视距离有限，大家一定要万分注意，不能解下绳子，否则就可能永远回不来了。”我再一次对着另外几人发出了严肃提醒。

    “这里面一片白茫茫，什么都没有，但是系统提示外部空气适合呼吸。”看来老杜也发现了和我一样的现象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外面的空气很好，我早都关掉头盔在自由呼吸了。”张保尔的回答让我大惊失色。

    “保尔你疯了，万一这只是幻境呢。”我大声呵斥张保尔。

    “幻境是针对人类大脑而言，变形防护程序的计算机系统不会受到幻境的影响。”张保尔理直气壮地回答我。

    张保尔的话让我无言以对，但是现在并不是埋怨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保尔，你关闭防护系统呼吸之后有没有新的发现？”我继续追问张保尔。

    “在这个粒子空间内感受不到任何空气移动，但是我似乎发现了一些红色光芒，距离我较远，不确认是不是我自己眼花。”张保尔的回答内容很符合他本人的气质特征。

    “红色光芒？”我吃惊地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看来这些红色光芒极有可能是热量的残余，这么说来张保尔有概率已经接近了主体控制程序机房的外壁区域。”老杜立即对我分析道。

    “仅仅凭借张保尔一个人的观测是无法直接下结论的，需要做二次认证。”想到这里，我的手指按在了关闭变形防护系统的按钮上。

    “张保尔，你现在和我对话的，不会是幻觉吧。”我再一次谨慎地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幻觉个鬼，信不信小爷把你那本《抵抗简史》给烧了。”张保尔的回答终于让我彻底放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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