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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晓兰就说，她差点被人给害了，求我送她回家，不远，就在几里地以外的方庙村。”

    张德生抿着嘴，停顿了半晌，“其实，那个时候，我是想送她回家来着。多可怜的一个女人，大半夜的在外面遇到这种事，怎么家里都不出来找？

    然后，那女人就说，她爸妈不管她，甚至巴不得她死在外面，她男人赌钱喝酒家暴，也是常常十天半个月的不回家。

    她看我是个好人，不瞒我，告我说今天晚上是出来跟别的男人见面的。

    一听这个，我火气就上来了！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我跟卢东几乎同时抬头，并且发出了奇怪的疑问。

    我疑惑地问道：“你的什么火气上来了？”

    张德生朝审讯室的地面上啐了一口吐沫，怒骂道：“这婆娘不是什么好人！浪荡货一个，她就是个贱女人，打扮得这么骚气想要勾引别人！家里有男人还出来找男人，不是骚是什么！”

    卢东皱眉，“这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张德生猥琐至极的嘿嘿一笑，“我就想着，既然别人都能随便上，那我也能！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对李晓兰实施了强奸？”

    张德生再次沉默。

    卢东啪的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，“说话！你他妈的是不是的强奸了李晓兰？！”

    这一句怒吼吓得我跟张德生同时哆嗦了两下。

    我给书记员使了个颜色，他轻车熟路的合上本子关掉录像机，离开了审讯室。

    “妈的！”

    卢东直接暴起，冲过去一把拽着张德生的领子，将他拽了起来，“就他妈的问你！你是不是强奸了李晓兰？”

    张德生看着愤怒的卢东，颤颤巍巍的说道：“不行……警察不能打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警察确实不能打人，但可以在犯人逃跑的时候进行追捕，更可能在犯人反击的时候进行正当范围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可是我没有啊！”

    我咧着嘴一笑，“谁能证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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