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六章-《一受封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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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二百两就二百两!”韩朗爽快,一招手:“流云,上五子棋!”

    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韩太傅玩花样。

    这次韩太傅花样玩得阴险,生生把华总受也绕了进去。

    臭棋篓子韩太傅的五子棋技艺却是了得,一局二百两,只消片刻功夫他就能到手。

    下了一个时辰,华容已经输了九千两白银,连眼珠子都发青。

    韩朗嘴巴则是咧到了耳朵,一边等他落子,一边闲闲打量四周,感慨:“夏日里野花虽然不多,但风韵别具,比华总受不差,华总受你生不生气?”

    华容捏着他的白子,正担心这一子下去又少了二百两,头也不抬就回:“我不生气。转眼就会入秋,我花开后百花杀,它们美不了多久。”

    “我花开后百花杀?”韩朗闻言失笑,探手过来,从他腰一路下滑:“黄巢的《咏菊》?待到秋来九月八,我花开后百花杀……没错没错,是我见识短浅,菊花一开百花皆杀。咱华总受才是真正的傲啸天下!”

    说完之后他又前倾,舌头伸出来裹华容耳垂,低声:“如果我说,我愿意将你这朵菊花养起,养一辈子,你可愿意?”

    “愿意!当然愿意!”华容终于落子,脸上也笑开朵菊花:“只要王爷……”

    “只要我重新掌权,放了你家大哥是吗?”韩朗将他话头接过,伸手落下一粒黑子:“我知道,咱们华总受的真心历来就不白送,要拿真金白银来换。不过既然如此,你为什么不问我形势如何,难道你不关心不在意?”

    “请问王爷形势如何?”华容果然从善如流。

    “我大哥和我,你觉得差别在哪?”韩朗却答非所问。

    “王爷比大公子风流。”

    “风流……好字眼!”韩朗抚掌:“说得对,我和我大哥最大的区别就是我死不正经。他是正襟危坐的君子,事事计划周全。可我,却是个老虎追到脚后跟,还有闲心回头瞧老虎公母的主。”

    “君子和浪子,你说……”微顿之后韩朗又将一枚黑子举起:“这一局棋,到底谁会赢?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王爷!”

    “听华总受的!”韩朗高声,黑子落下,前后夹击将白子围住,连成了一线:“二百两!现在你欠我九千二百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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