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劝杀皇后的密奏-《一受封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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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落音提杯,喝一口后眯眼:“我记得这酒有名字,叫无可言。”

    华容点头,又拿笔在宣纸上写了个“是”字。

    没带大嗓门华贵,他便带了纸笔,方便交流。

    写完之后他又连忙替林落音斟酒,没有继续讨论酒经的意思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酒是什么酒不重要,乱性才重要。

    林落音很爽快,来者不拒。

    一坛酒很快报销,可华容发现他眼睛越来越亮,除了脸盘有些发红,性是一点没乱。

    “小南,去,再打坛酒来。”见坛底朝天林落音挥手,掏了掏袖口,只勉强掏出锭极小的碎银。

    跑腿的很快回转,显然吞了主子的银两,打回的酒活像马尿。

    两人于是又喝,林落音的双眼还是晶亮,华容的嘴巴则是越喝越苦,不停夹花生下酒,许是夹得太勤吃得太猛,一下子被粒花生卡住,满脸涨紫,眼珠子都突了出来。

    林落音吃惊,连忙上来替他拍背。

    拍一下没用,华容的双手开始乱抓,林落音急躁,再拍时下手未免就重了些。

    花生“扑”一声被他拍将出来,可华容却没好转,趴在桌面,样子像是被他拍断了脊背。

    林落音一时惶恐,举着手,连眼睛也不会眨了,只顾着问:“我……我是不是拍伤了你,拍伤你哪里?”

    华容趴在桌面,勉力拿起笔,写了个:“不妨事。”

    林落音更加惶恐,终于忍不住,拿手按上他脊背骨,一节节按下去,问:“是不是这里?”

    每问一次华容便摇一次头,于是他只好一路往下。

    脊骨也有尽头,最终林落音的手便停在了那里。

    华容不动,满室寂静,他只听见自己越来越凌乱的喘息。

    那里,究竟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。

    他发觉自己开始好奇,呼出的气滚烫,心里燃着把火,烧得他指尖不住颤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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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每个男人做完后的表情都会不同。

    林落音这种是抵死不照脸,耷着头,无地自容。

    很可爱的表情。

    华容弯嘴笑了,起来找纸笔,一字字写:“我早已没有贞操,你放心,不会要你负责。”

    本来是句玩笑,可林落音不知为什么着了恼,将纸捏在手心,揉了又揉,浸得满掌心都是黑墨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这样。”半天他只得这一句。

    华容又笑,手势比得他都能看懂:“不要怎样?”

    “不要……不要穿这种绿衣服,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叫你一根葱!”

    “那么穿白袍子?”华容拿笔,写字后又画了轮圆月,在旁边写:“皎洁无瑕?”

    “红袍子?”见林落音无话他又写:“三贞九烈?”

    林落音不说话,慢慢抬头,看住他,胸膛缓慢起伏:“不如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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