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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川双眼微眯，右手一挥松开，将李利明扔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“哎哟，还惊动了谢老，真是不敢相信啊。谢老，你说说看，是谁要搞死鲁远征？”秦川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谢英淮抬手挥了挥，身后的男子快步上前将地上剧烈咳嗽的李利明拉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秦川，你作为原来的龙影小队队长，应该是知道犯罪调查审查处的，没有确凿的证据，卷宗上不可能胡编乱造。”

    “鲁远征的事，都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秦川脸色一变。

    “老谢，我是相信你的，你可不能骗我！”秦川的语气变得严肃冷冽起来。

    谢英淮背着手沉声说道：“那你告诉我，我骗你有什么好处？难道是我想整死鲁远征吗？”

    “道歉，给我道歉，姓秦的，马上给我道歉！”李利明像是被疯狗咬了一样，冲着秦川怒吼。

    甚至在吼完之后，他的眼泪都出来了，看上去委屈极了。

    秦川又看向李利明，砸吧砸吧嘴说道：“好吧，不好意思，打错了。”

    谢英淮点头道：“好了，小李，秦川对你动手是有分寸的。你赶紧回去吧，要准备明天晚上审判的事情了！”

    “明晚审判？”秦川看向谢英淮，似乎有些震惊这个速度太快了。

    后者点点头：“明晚八点，红楼。你作为关键证人，不要迟到！”

    谢英淮朝秦川看了一眼，然后伸手将李利明拉到身边，转身带着他离开了。

    茶楼里的服务员战战兢兢走了过来，指了指地上碰的掉落摔碎的茶杯，小声道：“先，先生，这，这个是需要赔偿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都是机关单位的，明天会有人来赔偿，你们记得多要点钱。”秦川说完，直接大步朝左侧出入口快步走去。

    后面的服务员并没有上前追赶，因为她不敢向这个男人继续索赔，怕他打人。

    这一夜，秦川几乎辗转反侧难以入眠，闭上眼睛，就听到机枪哒哒哒的声音，还有子弹带着呼啸声飞过耳畔的声音，以及那一团团刺眼的火光。

    还有周小强，小贝和斌子临死前的样子……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好像是要天亮的时候，秦川才迷迷糊糊睡去，但很快床头柜上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秦川伸手拿起手机放到眼前，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手机号码，归属地是京城。

    秦川拿起手机放在耳边，里面传出一道熟悉而充满威严的声音：“江美玲死了，畏罪自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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