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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饶是宁采臣依旧一百二十多岁了，这辈子可以说什么事情都见过了，但听得东方玉这个惊世骇俗的想法，还是感到深深的震撼。

    “为何不行？”，东方玉开口对宁采臣反问道：“人分善恶，妖魔鬼怪亦如此，既然人可以教导，用律法去约束，为何妖魔不行？”。

    “可是…可是……”，虽然东方玉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，可这番话还是太惊世骇俗了一些，甚至可以说是颠覆所有人心中的常识了。

    一直想要消灭的妖魔鬼怪，东方玉居然想教化它们？这样的想法说出来，完全让人震撼以及质疑啊。

    “所谓非我族类，其心必异，更何况妖魔一直都是害人的，天性如此，想要教化它们，甚至让它们成为朝廷的子民？这，真的可能吗？”，深吸了一口气，压下了自己心下的惊骇，宁采臣对于东方玉的这个提议，还是带着浓浓的质疑。

    “所谓生而不养，养而不教的话，就算是天性善良之辈也会变成一个恶徒，人类尚且如此，何况妖魔？若是能够从最初便对妖魔加以引导的话，相信妖魔也能成为朝廷的子民，当然，天师堂的存在同样有必要，为的就是对付犯了罪的妖魔，就像是人类犯了罪同样要受罚一样”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，东方玉的这个话语听起来还是非常有道理的，只是这件事情完全颠覆了众人心目中对于妖魔鬼怪的印象了，就算是宁采臣也感觉到自己的脑子似乎一时间成了浆糊，思绪一片混乱。

    “东方先生，这件事情还是让我多考虑考虑，我现在心里乱得很，我，我也不知道你说的究竟能不能成功”。

    “嗯，多年前人类可以把狼训练成狗，成为人类的伙伴，我相信妖魔鬼怪自然也可以，这件事情你好好思考思考吧”，东方玉点点头，也没有逼着宁采臣现在就同意自己。

    这种颠覆性的思想，还是需要给宁采臣一点时间，让他慢慢接受的。

    其实，这也是东方玉心下的一个猜想，当初在蜀山传的位面，东方玉就和白眉谈过这个事，一个宠物你喜欢它，可若是它成了妖就要消灭？这人类对动物的爱回不回太自私了？若是当这些动物成了妖之后，加以引导和教育的话，会不会更好呢？

    正好，东方玉的这个思想，可以趁此机会，在这个位面好好的印证一番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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